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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弗洛伊德的儿童心理咨询技术

发布时间:2017-03-18 13:01:00 点击:

治疗的初期阶段:儿童分析的准备
安娜·弗洛伊德在《儿童分析技术》的第一章争辩,因为孩子们很少为了治疗提及自己,所以在许多情况下,他们周围的人更关心孩子们,一个“准备期”是必要的,以便让孩子“可分析”。她视此阶段为一个契机,帮助孩子获得对分析师的信心,成为盟友,并帮助年轻人对他们的困扰获得一定程度的洞察力。
在1927年伦敦儿童精神分析研讨会上,安娜·弗洛伊德关于儿童分析准备期的观点受到了克莱茵及其同僚的强烈批评。例如,Joan Riviere在1927年质疑她的关于治疗初期的观点,意识上的治愈愿望,对儿童或成人的分析来说,并非是有着至关重要意义的部分;而克莱茵 (1927b)认为,“使用安娜否洛伊德描述的方法来确认我们来自患者的正向移情是一个严重的错误......这些,在磨合期之后就会显露出来,她将永远不能完全成功地建立起一个真正的分析情景”。(p. 343)
彼得·海勒的治疗笔记让我们第一次有机会看到安娜·弗洛伊德对猛烈批评她儿童分析开始阶段观点的反应。这些笔记虽然没有每次治疗的台帐,清楚的是,安娜·佛洛伊德并没有在分析工作开始阶段浪费时间。到了治疗的第二周,年轻的彼得已经躺在沙发上述说着他的梦想,并被邀请与坐在他身后的安娜·弗洛伊德一起联想,直接模拟成人分析的设置。我们可以从起初的两个月的治疗总结中看到,安娜·弗洛伊德已经相当完整的获得了彼得神经症的整合陈述,解释了在俄狄浦斯术语下的他的症状和主要执着(文学,伟大的作者,对他父亲)。 在她的笔记中,她总结了她在第一阶段中学会的简明的方法:
与病人的关系就像是普通俄狄浦斯关系的结果,流离失所于书籍的好奇心,对未来计划的妒嫉,恐惧父亲对死亡的恐惧之中。[p. 5]
安娜在开始治疗时试图与她年轻病人建立一些积极关系,同时迅速的推进到她分析兴趣的核心,我们获得的这个清醒感受出现在海勒的回忆录中。回头看他对安娜·弗洛伊德的印象:“当时就觉得她美丽、有趣的成年人、值得尊敬”。他记得在他们第一次会谈期间,他们是如何的坐在一张小桌子上玩挑圆片(tiddly winks)游戏的,但是这次会面从一开始还有一个议程:
起初,我还记得,那都是相当愉快的:她不是那些愚蠢的成年人之一, 以她优雅的方式,人们会在她面前感到完全的自由,并不被鼓动引发顽皮。但我也记得那些失望,气恼,我们感到了羞耻,我体会到的是我们的羞耻,当她开始针对一个很不妥也很尴尬主题发问的时候,“怎么样”,她说,“你能告诉男孩和女孩之间的区别么?”
海勒接着描述安娜·弗洛伊德如何开始使用塑料圆片筹码去刻画少男少女的性解剖结构,并把这些和彼得在四岁的时候与他的表妹Madi有时候玩的、之后被他的护士发现后就不再玩的“性游戏”相关联。海勒本人指出,引入性与性别差异这一主题太直接了,安娜·弗洛伊德“尖锐,心直口快的,以她的问题,针对(他)的伤口来深深的迷惑(他),这,大概把(他)谦逊外表下伪善的矫饰惊吓了出来。”
安娜·弗洛伊德的笔记和海勒的回忆中的场景,使我们联想到安娜·弗洛伊德的确在努力的与年轻的彼得建立“治疗联盟”,但她也从精神分析的第一阶段开始了解释性的工作。在这些早期阶段,她侧重于解释年轻彼得无意识愿望中显示出的阻抗,而并没有直接解释他的性欲或攻击冲动。她的目的,看来并非是简单的与小男孩建立信任关系,而是去认同心理动力模式的核心,这些将会成为以后分析工作的重点,尤其需要在彼得用来管理他冲突时所用的防御机制之上建立一个焦点。
但直到1946年,安娜·弗洛伊德公开承认她技术上的这种转变,在她的英译本《儿童精神分析技术》的序言里,她说:“在儿童的分析中,起初的阻抗通过方式和方法揭露渗透,借此,缩短了治疗的引导阶段,同时,在某些情况下,呈现不是必需的” (p. xii)。她将此归功于Berta Bornstein (1945)在技术上的改变,通过着眼于儿童应对焦虑时的阻抗和经典的防御手段来取代对准备阶段的需求。这些在彼得·海勒的治疗笔记中显得清晰,但是,早在1929年安娜·弗洛伊德已经在她的分析技术中进行了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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